2016/10/19

《用走的去跳舞》:給你一份溫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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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初,無意中看到鄧九雲在BioMonthly的小說,十分喜歡,於是每個星期也追看,可惜只有三個月。因為很喜歡她的文字,所以便找來她之前的小說集《用走的去跳舞》。

如果與她近期的小說相比,《用走的去跳舞》中的小說顯得十分青澀,不是指文字,而是那份感覺,像在看台灣的青春電影,充滿文藝色彩。故事間沒有跌盪的情節,但在生活細節中透著明淨,讓人捨不得將書看完,也許故事完了,但人物的生活繼續。

《用走的去跳舞》是一本很溫柔的小說,讀起來舒服無比,人物總是善良的,像世間總是光明的,書寫的日常。書中共收錄八篇小說,篇幅不一,寫女孩、寫男孩、寫成長、寫離合、寫寂寞、寫情懷⋯⋯

多篇小說圍繞一個叫子晴的女孩,讓讀者自行拼湊一個屬於子晴的成長故事和人生軌跡,增加不少趣味。八篇小說中,我最喜歡〈二〉和〈蜜蜂〉,小說味道最濃;〈三月二十三,我在桂花巷〉則最有感覺,看到最後,心跳好像要驟停了。

鄧九雲是舞台劇演員,所以她在小說中嘗試探索“對白文本”,跟我平常看到的小說不太一樣,連排版也與別不同。看鄧九雲的書,有點像親歷其境,所以當小說人物周遊於不停城市,我也感覺自己在當地過了一下文青的生活。

書名:《用走的去跳舞》
作者:鄧九雲
出版:華品文創出版股份有限公司
日期:20157月初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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官方大事大綱:


2012年開始,作者開始創作短篇小說,並同時書寫小說的「對白文本」。嘗試去探索「故事」與「對白」中,時空間隙的差異能拼湊出更有機的故事形態,鼓勵讀者創造更多元與想像性的閱讀經驗。這也正是演員身分的作者最感興趣的範疇。在戲劇裡面,公認俄國小說及劇作家契科夫的劇本最難處理,因為所有重要的動機都藏在潛台詞中,而作者近年閱讀大量契科夫的短篇小說,發現小說裡刻畫人物心理狀態的部分正是他劇中角色的解密之處,因此興起:小說與對白文本相呼應的創作概念。再者,作者有感於台灣普遍讀者對於「劇本」的閱讀經驗非常稀少,同時也希望能夠藉由短篇故事延伸出的片段「對白文本」,來降低讀者對於劇本閱讀的心理門檻,並舉辦小說故事的「讀本分享會」進一步引導讀者,希望能透過多元化的方式,慢慢擴展大眾對閱讀劇本的普及性,同時更豐富單一的閱讀經驗。

  在小說題材裡,作者書寫記憶裡關於「失去」的多種面貌。我們的人生從第一個「失去」(離開子宮)到「擁有」(進入這個世界)開始,一生的情感、個性、價值觀、感受力等,將全都在一次次失去擁有、擁有失去中被層層建構。於是作者利用自身童年與世界多處的城市記憶,書寫不同年齡面對「失去」的過程。在〈用走的去跳舞〉中,童真是色彩斑駁通往未來的任意門,美麗夢幻成了一個破折號。曾念過六年全體住宿的女校的特殊經驗,也在作品裡留下很深的痕跡。在〈下了七天的雨〉中,描寫女校裡浪漫靜好的氛圍中別離導致的情感切割,映襯出屬於女學生間特殊純度的感情;〈小指湖〉刻畫理想和現實的錯置下,愛情磨損所導致的心靈隔閡,流露出一份讓讀者似曾相似疏離的孤獨氛圍。〈二〉釋放療癒溫暖的力量,從親情為基底,刻劃命運的雙面性,手法細緻含蓄卻後座力十足;〈三月二十三,我在桂花巷〉書寫情感中性別關係的限制,用記憶書寫愛情,利用電影分鏡的概念,讓不同時空軸交雜出現,看似無邏輯的安排其實都是精心營造。故事陰鬱的氣味底下慢慢散出一股溫暖的詩意,現實和記憶虛實交融,帶著唯美和偏鋒的色彩。

  作者喜歡集中描寫單一時間點下的人物狀態,探索「時間」元素影響人物心態與故事發展的可能性。在〈再見,再見〉的對白文本裡,對話上刻意的留白,呼應故事底層強大的情感餘韻,彷彿邀請讀者自行填補間隙,製造一場屬於自己的填色遊戲;〈加州天很藍〉更是情緒和情感高度集中的表現,內心獨白與外在情境的對比,一張一緊,殘酷收尾。

  作者多元化的文字對應了這個充滿可能性的多元時代,若要拓展文學讀者群,便需要創新的方式與突破。作者利用「演員與作家」雙棲的特殊身分,在戲劇、文學裡面開展一條渠道,並以「小說、對白文本、表演紀錄」三重不同形式的書寫方式呈現效果。在鼓勵表演和文學界別的跨域發展之中,探索文學與展演更多的可能性,同時擴展社區閱讀風氣。

  就如書名「用走的去跳舞」象徵一種跨越。其中依然存有一些戰戰兢兢的羞澀,卻掩蓋不了一股流動的溫度,如同整部作品與作者的狀態,渴望在現有市場裡,注入一股最純粹的原始動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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